偉大的恐怖與黑暗
阿
莫斯科
曾經多少變亂的大城
羅馬是一個破爛的舊夢
愛尋夢的你去
紐約是個Mammon的宮闕
拜金錢的你去
巴黎是一個肉艷的大坑
愛荒淫的你去
但
莫斯科?
這裡沒有光榮的古蹟
有的是血污的近跡
這裡沒有繁華的幻景
有的是斑駁的寺院
這裡沒有和緩的陽光
有的是泥濘的市街
這裡沒有人道的喜色
有的是偉大的恐怖與黑暗
慘酷
虛無的暗示
莫斯科
-徐志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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